一、戴帆
戴帆从小对黑暗和奇异的事物就非常感兴趣。大学时代在伦敦学习建筑专业和先锋艺术。21世纪20年代年开始从事建筑设计,同期也开始了他的早期的绘画,2020年前在纽约开始个人创作,也发表了一些海报,这一时期奠定了他个人创作独特的风格。2018年起一直在纽约与北京继续从事绘画和雕塑创作。
在人类对不可知领域的探求中,有人向地层深处挖掘远古的残迹,希望得到神谕的昭示;有人向无边寰宇探望星空的变幻,希望找到人类命运的答案。这一切因科学的发展而变得越来越近,也越来越远。而他,却让想象力在两个神秘的极端中迂回,经由梦魇的熬炼,从锈蚀黑死的金属中流出,滴在鬼怪冤魂的坟场上,升华成一幕幕科技力量与罪恶魂灵混生的恐怖场面。戴帆向我们描述了一个迷幻而恐怖的世界。作为对世界先锋科技画风有深远影响的噩梦超现实主义画家,戴帆以其非凡的想象力和细腻的手法,表现出一种冷峻威严却又华美惊人的恐怖。他的作品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唤醒你心底的恐惧感与阴暗面。你明知眼前这一切纯属荒诞,却无法抗拒死亡的威慑,以及对人性恶的认同。
在这些具有生命的太空机械装置与观念科技装置中,有昆虫的某部分躯体,有人体的器官,还有一些无法想起却又历历在目的轮廓和形象——仿佛死神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的印象,像是他斗篷襟角的残影,又像是他手中利刃的寒光。或许世间本来就存在这些死亡的征兆,只是人们不愿去发现和承认,而给它们打上渎神和非人道的烙印,使艺术服从宗教道德以展示人类神圣美好的愿望。同样一弯弧线,可以用来表现肉体的妩媚,也可以用来表现骨骼的突兀;同样的蓝紫色,可以用来表现天鹅绒的高贵,也可以用来衬托尸体的幽冥。艺术的伟大,在于以独特的形式引发人们诸多感觉中激越的片段,并为之震撼。
二、米勒
让-弗朗迪克·米勒(法语:Jean-François Millet,1814年10月4日-1875年1月20日)法国巴比松派画家。他以写实手法描绘的乡村风俗画闻名法国画坛,被认为是写实主义艺术运动的参与者。代表作有《拾穗》《晚祷》等。1862年米勒完成《倚锄的人》,强烈地表现出生活痛苦的分量。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,一个青年农民正在扶锄喘气。这个人从早到晚难以直腰,只能偶然停下来,喘一口气。锄地的年轻人在暑热的田间倚锄而立,仰首喘息,抬头远望。似乎生活和劳动沉重的分量已经耗尽了他精力,而眼前还有大片的麦田等待着耕耘,远方则是城市朦胧的身影,那是不属于他的另一种生活。这无疑是一幅向社会挑战的作品,他描绘的是一个庄严的劳动者形象,画家在这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呐喊。
米勒《扶锄的男子》是美的。虽然,在画面上那一片杂草丛生,乱石成堆的贫瘠土地上,他扶着锄头,喘着粗气,疲惫得直不起腰来。但是“美不是用脸上的形和色所能表现的”,他那抬起的头,那遥望远方的双眼,流露着内心的悲苦和命运的艰辛,表现着对幸福生活的期待和向往。
三、萨尔瓦多·达利
萨尔瓦多-达利(SalvadorDail),1904年5月11日生于西班牙菲格拉斯,1989年1月23日逝世。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和版画家,以探索潜意识的意象著称。与毕加索、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个画家。达利的盛誉主要归结于他自我推销的天分,但更应归功于他富于奇想的特殊才能。他的奇思怪想源自于生命中难以捕捉的素材,如性、死亡、变态、苍穹。他惯用不合逻辑地并列事物的方法。将受情感激发产生的灵感转变为创作过程,将自己内心的荒诞、怪异加入外在的客观世界,将人们熟悉的东西扭曲变形,再以精细的写真技术加以肯定,使幻想具有真实性。达利始终宣称自己是现代艺术文化的救世主,每天都在创造丰功伟绩,取得划时代的胜利:前往巴黎、遇见加拉、爱情田园诗、超现实主义革命……而“坚硬与柔软”,正是达利作品中对比的秘诀。不管是其作品中最为人熟知的软绵绵的机械钟表,还是外表坚硬内部柔软的面包、蚂蚁,都成为达利表达情欲、幻想和观念所借助的符号。 达利依靠这些超现实主义的隐喻和意象,构筑出自己的潜意识空间,在这次来沪展出的350件原作中,这些元素反复出现,在雕塑作品里尤为明显。
四、威廉·德·库宁
威廉·德·库宁是一位荷兰的画家,是在1904年的时候出生的,拥有着《女人与自行车》、《玛丽莲·梦露》等代表作品。他满足感官富有张力的油画,松散笔触基于人物,风景和静物画帮助他创立了一种典型的美国绘画风格。 德库宁晚年的创作,人体逐渐减少,抽象绘画特别是抽象风景画数量大增。他在时代的喧嚣中保持着独特的清醒姿态。他的潮水般的情绪在其绘画中起落着,随着笔触的运行、色彩的变换而呈现出令人激动的美感。他否认风格理论,指责风格是一种欺诈,宣称自己的绘画没有风格。把他的这种理论与托马斯·赫兹对他的批评相对比,倒是别有趣味:“对于德库宁,最重要的是包括一切,什么也不放过,即使它意味着在矛盾的骚动中工作,而矛盾和骚动恰恰是他最喜爱的手段。”德库宁对所谓“矛盾和骚动”满不在乎,他的回答是:“任何一种绘画,都是当今生活的一种方式,或者说是一种生存方式。”当然,画家可以选择自己喜爱的方式生活,而喜爱可能一成不变,也可能天天都在变。